度也比平素快了许多,表面镇定下,是心里隐隐焦虑。
但刘秀却能一直不慌,还跟邓禹打赌道:“邓奉的纳吉,恐怕成不了。”
“为何?”
刘秀笑道:“恕我直言,阴氏舆马仆隶上千,势力比于邦君,乃南阳第二等的豪右,恐怕看不上同县的邓氏。”
邓禹不服了:“文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邓奉好歹是大宗嫡子,他的曾祖父两代人做过扬州、交趾刺史,其祖当过豫章都尉,都是大官。”
刘秀摆手指:“官是不小,但你看这任职的地域,皆扬交荒芜之地也。”
邓禹骂道:“你这刘文叔,汝曾祖不也做过交州郁林太守么?”
“可我祖父时就回到中原,做了巨鹿都尉。”刘秀道:“昔日旧阀阅就不必提了,真要算到百多年前,我家还是王侯!”
昔日辉煌都别拿出来秀,要论这个,阴氏祖上就没当过什么官,但或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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