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族的希望。
为首的鸡鸣瞪着第五伦,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然后也泄气了,只与其他人商量起怎么办。
“又得把留着明年吃的米缴出去许多,唉,种田人吃不到自己种出来的粮!”
“然也,看来冬日一过,又得靠掘野菜混着糠过活。”
“我就不缴又如何?”一个佃农义愤填膺。
对豪强、中家而言,这次财产税不过是雁过拔毛,疼一下而已。但对佃农下户来说,却足以致命,他们还要缴泰半田租给地主,几乎没有任何积蓄,出三石粮都难。
“不缴,你就会被官府派人来抓起来,去做刑徒,做官奴!何必呢。“第五平旦插话,他庆幸自己身在第五里,有义仓义钱兜底,听说其他里的义仓还没投入使用。
“第五里的,汝等站着说话不腰疼!”
“也罢,大不了逃荒(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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