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怕她，却这么怕陆夜白？
“战筝，你很得意吧。”恨到了极致，孙怡反而平静了下来。
“一般。”战筝回答。
“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幸灾乐祸，看我们的惨样吗？”孙怡冷笑。
“没错。”战筝回答。
“战筝，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你们都不怕，我怎么会怕？”战筝反问。
声平调静，甚至有点一板一眼的意思，却并没有出现孙怡想象中的幸灾乐祸。
一丝也没有。
可这反而让孙怡更气更急更怒，却也更觉得反常。
战筝这个贱人肚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样的坏水儿？
为什么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如果是来构陷她们，追加她们的罪名，阻止她们上诉，那刚才为什么还要让魔鬼提醒她们对话会被录音？
“麻烦你憋说话了，口臭太重了。”小手在鼻前扇了扇，战筝发现感五太敏锐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隔着一面厚厚的钢化玻璃还能闻到口臭，也是真的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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