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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战筝望着男人,表情翻译过来就是:你可以走了。
熟料——
“嗯,到了。”盛非池重复当前事实,但却站在门口,并没有动。
他不动,战筝也不好动。
气氛有一些微妙,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战筝不止何时抓住了门把手。
她往日便有这种小习惯,总觉得手里抓着点什么,才有安全感。
“我要回帝都了。”突然,男人这样说。
“。”不是说过了?
战筝眨了眨眼,点头表示知道。
螓首蛾眉,近在眼前,盛非池却将双手伸进裤兜中,以此来极力忍住想要将小姑娘纳入怀中的冲动。
除了父母和老太太走时,他鲜少体会到离别的艰难。
眼下虽不能相提并论,可心里的感觉如同旧事重提般,备受拉扯。
“你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比如,问问他何时归来。
说,什么?战筝不自觉的捏紧门把手。
“你……”她怀疑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