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跑,他却恨不得躲到南极去,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坑?小姑也是,怎么就看上他了?只要她稍微转身,就能看到无数想要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比如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马桶见了都得自动翻盖的我!”说着,骆峻笙骚气地拨了拨头发。
盛非池深邃清冷的眸光落到骆峻笙身上,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唇角。
“想当我小姑父?”
“啊啊啊!我瞎几把说的!池爷快看,有流星!快许愿!”骆峻笙秒变怂包蛋,对着夜空双手合十做许愿状。
盛非池没好气的收回目光,想到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小姑盛慈,以及好哥们赫连喆……
嗯,脑仁疼。
天蓝草绿,竹屋小院。
小院中有一石台,石台上放着一个黑白相间、浑然天成的玉钵,有水从玉钵中顺流直下,形成一条清澈无比的小溪,流向院外,汇入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湖中。
湖旁有一颗高至云端的大树,大树旁有一大片散发着浓郁生机的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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