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用来伤及无辜,想想也是冤枉得很。”
说罢,便欠身辞去。
宛采星虽恨她这般舌灿莲花,却也不得不承认阮林春虽说颇有道理。没错,罪魁该是重华宫那贱婢,就因为受了自己几句责骂,便想出这样阴损的法子,差点害了她的一生!走着瞧吧,她绝不与那贱婢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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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林春提早回家,又美美地睡了个午觉,等到黄昏方才醒来。
枕边现搁着程栩那张气压过低的脸。
阮林春该庆幸自己心脏够强,否则这么一惊一乍的,不猝死才怪,边起身穿衣边道:“饿不饿,我让人传膳?”
程栩只用一根指头便摁住了她,不晓得用了什么巧劲,“你为什么没等我?”
阮林春试着动了动手臂,居然酸痛难忍,这难道便是传说中的点穴工夫?不行,改日她一定得学——正适合她这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一面软语相求让程栩将她松开,一面说了实情。本来想多等会儿的,无奈撞上了宛采星,再待下去未免不智,只好走为上策。
程栩脸色很有些难看,“她跟你说些什么?”
该不会背地里造谣中伤损害他的名节吧?他可是清清白白,一步都不曾行差踏错——十个贞节牌坊配他都绰绰有余呢。
阮林春差点笑出声来,单凭程栩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算宛采星真说了什么,也会不攻自破。
何况宛采星一向敬他为男神,怎么会舍得往男神身上泼脏水呢?阮林春咬着梳子,五指成耙胡乱往头上薅了几下,口齿不清的道:“没什么,我俩相谈甚欢,我还劝她快生个孩子呢!”
而且宛采星也听进去了——当然这确实为她好,但更重要的是,阮林絮希望能逼得宛家内讧,月贵妃是绝不会希望多出个竞争对手的,程皇后倒无妨,宫中孩子愈多,嫡子的分量只会越重要,反而能减轻周遭虎视眈眈的压力。
程栩用白皙指尖替她捏着那截木梳,也不嫌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