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阳脸上的伤口愈合了一些,白白净净的脸,嘴唇却冻的通红。我帮他把羽绒服的领子拉紧:“冷不冷?”
“还行。”他说着就打了个喷嚏,“哎呀挺冷。”
我们打了出租车回我家,路上我跟他说:“我都习惯了,我高中离家可远了,我骑车上学,走到一半,脚啊,手啊,耳朵啊就麻木了。可是后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
“骑着,骑着,它们又自己缓过来了,又不冷了。”
“是吗?”
“是啊,我没骗你,物极必反嘛。”
他笑着就把我给抱住了。
穿的多的我们象沾在一起的两粒元宵。
我爸爸妈妈见到家阳非常高兴。
第二天年三十,我跟着妈妈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家阳跟我爸吃花生,打扑克,我心里说,小子,这下你完了,我爸是这个街道,三个住宅小区的冠军,传说中的扑克鬼见愁是也。
我用手语对我爸说:“爸,你不用让着他,把他的钱全赢(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