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东的事情,我哥哥家明也知道,他对吴嘉仪颇赞赏,我们说起这件事,在自己家的书房里。
他在看克拉克盖博的老电影《一夜风流》,流落的富家女爱上插科打诨的记者,纯真无邪的年代,公主爱上青蛙的故事。
家明看见我从旭东那里拿了做男傧相的礼服来。
“那他到底还是就范了。”家明说。
“……”
“那个女人为他这么做,倒是勇气可嘉。她有多爱他,为他自杀,就可见一斑。可惜看错了人。”
我坐在他旁边,口干舌燥的想替旭东辩解。
“他也是不得已。”
“借口罢了。”
家明是这样的人,说起别人的事情,总是看笑话一样的语气。
“你呢?你不也是一样?”
我想起去年,他一直没有住在家里,当时在家里跟父亲闹革命,我母亲说,他有一个女人,为他怀孕,几乎要结婚了,可是事情结束的无声无息,他不久搬回家里来住。
家明突然笑(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