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马上就慌了,像一只哈巴狗一样死死地巴在beta身上:“不要走,老婆,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地道着歉。
曾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像喂曾雨停一样喂晏邢宇吃面包。晏邢宇嚼食物的速度比平常快很多,不到一会儿就将面包和牛奶都吃完了。他的滚烫的下体紧密地贴在beta的腰腹间,硌得曾郁连连后退。晏邢宇深深地呼吸着,仿佛在十分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y_u望。对于s级的alpha来说,于发情期控制自己的头脑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有豆大的汗珠从alpha脸上滴落下来,使他成为一个如同在雨中漫步的人。他费力地眨着眼睛,汗珠就像雨一样掉落。
曾郁看着晏邢宇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心有不忍,他看了一眼紧闭的隔离门,说:“晏邢宇,你是不是很难受?”
晏邢宇对曾郁眨眨眼,迟钝地说:“老婆,我没事的,我不想伤害你……”他的嗓音沉重得就像在地上放了几百年的座钟,过了好半晌,他又轻声说,“你让我抱一抱就好了。”
时间走得太缓慢,所有的指针都是从12点走到12点,虽然速度有快有慢,却总是在原地兜着圈子。曾郁任晏邢宇抱了一会儿,无法忽视alpha放在他腰后颤抖的手,他抬起手m-o了m-oalpha的脸颊,感到汗珠像冰凉的露水覆盖在清晨的叶片上。
杨至荣接到曾郁打来的电话后,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将自己从床上带了起来。他拿上房卡和手机就匆匆出了门,快到电梯门口时他想起来忘记带抑制剂了,于是赶紧又跑回去拿。晏英博在里间睡得正香,他不得不放轻了手脚,然而跑出门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噪音。
他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高铁站,门口有一群穿着防爆服的警察正戒备森严地守着,在他报出晏邢宇的名字时,很快有人出来将他带了进去。彼时alpha和beta已经在隔离房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曾郁不断地用冰块帮alpha降温。杨至荣来不及掏毛巾擦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