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曾郁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
“呼……唔呃……好热……”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惊讶而不失理所当然地想:少爷也是时候长大了。
他为晏家勤勤恳恳工作了十几年,早已习惯晏邢宇不近人情的样子。果然老话说得好,今天是蛋,明天就是会飞的鸟,对人来说啊长大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他正入神地想七想八,忽听得后座传来声音:“空调打低。”
“啊……是!”司机连忙将空调的温度调低,惊讶地瞄向后视镜,只见晏邢宇在车后的储物箱中翻了翻,掏出来一支抑制剂。
与此同时,曾郁的喘息也愈发剧烈,可怜的呜咽声不停地从他的口中溢出,很快变得像接受凌迟一般的惨叫。如果是普通的alpha,想必马上就会迫不及待地与他在车内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然而,晏邢宇却面无表情地拆开抑制剂,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他在戛然而止的叫喊声中慢条斯理地将抑制剂扎入左臂的血管。
铺天盖地的昙花香味肆无忌惮地闯入曾郁混沌的大脑。
****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劲,他的身体像被放在高热的火炉旁炽热地接受灼烧,连面皮都像要被烤化。
第一次,他产生了强烈的想要被标记的冲动——不仅仅是被进入,被抽插,他还渴望那种被獠牙彻底刺穿的快感。
这种感觉,只有alpha可以给他。
他有xi_ng瘾,但是不重。在被xi_ng瘾凌驾的时候,他觉得做爱是缓解寂寞的方式。然而在真正体会到ga独有的发情期热ch_ao时,他才意识到,真正的xi_ng瘾不是你想要获得xi_ng—a_i的快乐,而是陷入一望无际的深海时极速脱水的恐惧。
醒过来的时候,曾郁发现他的双手被锁起来了。
眼前是明亮的灯光和莹白的天花板,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的屁眼还在源源不绝地往外流水,甜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