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也不会受理的。而且,那两个不像是会一次次敲诈你的那种人,否则也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就这么笃定?”楼时彧见他这么说,心里已有了几分了然。一般来说,哪有人质为绑匪说话的,而且靳风也不像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那种人。
“不是我笃不笃定的事,而是现在报警时机不对。”靳风烦躁地爬了爬头发,刚才的自得神色全都褪了下去,“我劝你还是慎重的好。”
楼时彧点点头:“明白了,那我不打扰你了。”
“楼时彧,你想跟我说的就这些?”身后传来的语声有些飘渺的意思,迟疑中带着不安的揣测。
“不然呢?”楼时彧回头朝他一笑,尽量不让自己显出难受的样子。
“嗯,那再见。”靳风看着那笑容,心里七上八下地,只能先跟她说拜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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