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气吧啦地总是把沈衣挂在嘴边刺激他,不顾他的心情,只陷在过去的回忆里。
在野苹的时候,沈胜曾经语气诚恳地请求她在跟他游玩的某一天只叫他的名字,却从来没有限制过她不能提起沈衣。他懂得沈衣在她心中的分量,始终都懂,也一直克制着不去嫉妒曾经的自己。
想明白了这一点,楼时彧突然哽咽起来。她懂了男人为什么会选择在此时向她告白,那是他无数次向内心妥协的结果。他没有抗拒去爱她,而是选择了让步——对男人而言非常难得的让步。
听到对面的被子中传来细细的呜咽声,沈胜慌了。
他连拖鞋都来不及穿,扑到对面的床前,使劲拉开楼时彧蒙着头的被子:“怎么了,时彧?为什么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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