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乱棍一顿打撵出了府。
而姜姮则被梁潇拘在寝阁里,一通吵闹。
梁潇挥落了手边一对螭耳葵花盃,满地碎瓷莹莹沾着斑驳血迹。
他质问姜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女人的来历,故意留着来羞辱我?”
她摇头:“没有,我不知道。”
梁潇自是不信,冷笑:“你不过就是想时时刻刻提醒我,纵然位极人臣,却仍是不配,我不配与嫡出的弟弟辰羡相比,不配娶你。”
若是两人刚成亲时,姜姮还会耐心与他讲道理,可七年间的混乱撕扯,这样的场景几乎每隔一段就要上演,不定因为什么被触发,梁潇永远敏感多疑,姜姮心灰意懒,早就不想与他多说。
她的沉默惹来梁潇勃然震怒,他指着姜姮,怒道:“你便是这样想,所以才不愿意生我的孩子,觉得含着我骨血的孩子不配从你的肚子里生出来。姜姮,你又有什么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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