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父亲也想和他一起去常郡,就算他老得练不动兵,也可以督运粮草辎重,继续为朝廷出力。”
姜姮娓娓而叙,语调始终平缓,并没有对家道中落的惋惜和怨恨。
当年辰羡卷入卫王谋逆,牵累靖穆王府和姜国公府,他自己被斩首,两府亦是险些覆灭,好在,姜姮的父兄保住了性命。
梁潇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蓦得嗤笑:“你倒想得开,也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堂堂靖穆王妃的父兄甘愿混迹边郡,受低阶武将差遣。你们姜家不要脸,本王还要脸呢。”
姜姮搭在浴桶边缘的手开始颤抖,白皙纤细的腕子上青筋凸起,戴在上面的几只银丝细镯沥沥作响。
她知道梁潇为什么突然恶语伤人,不就是因为他们姜家落拓至此,可还没有向他这地位尊崇的辅政王摇尾乞怜,渴求庇护与恩赐。
夜深沉,窗外传进(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