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故意跌倒。”
“你知道他跌倒?”盛晴皎好笑地看他得理不饶人的得意模样。
郑坚登时语塞:“这……这当然是别人议论的时候我听见的!看见他跌倒的又不止一个人,怎么,这也不行?”
手摸了鼻子,眼神一直往左看,肩膀不时抖动,说话声音一直保持这比常人大一些的程度。就这样的人还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盛晴皎无奈地摇头:“你是说这位巩三不惜冒着诈死自己的危险也要毁了这间饭馆,这是有多大仇恨?而且你身为食为天的采买,要说你进不了厨房?笑话吧。储藏间与厨房仅仅一廊之隔,你提前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过来在地上悄悄撒上一滩油,又有谁能知道?”
“油?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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