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过多久就到达了百货大楼,手表柜台零星站着几个人,看去有些萧条。
看着表柜陈列的梅花表,何雨水拉着沈誉站在柜台前静静观看。
这么一只手表不带票券就要一百三十块,这已经相当于她五个多月的工资了,在这年代要是谁家有块表,不管是什么牌子,那都是一件十分长脸的事情。
沈誉看着何雨水一脸向往的样子,就冲着售后员示意,让其把表拿出来看看,不远处就传来一声尖利的女声:“别碰我的表!”
沈誉收了手,往跑过来的女人看去。
这女人看去和雨水一般大,小鸡嘴国字脸,长得一般,头绑着两根红绳子,头大身子小,那细脚伶仃的样子看去像个大头娃娃。
“何雨水,我说你这心也太大了,还由着你这对象去碰表,你当人人都跟我家斌子一样买得起手表吗?万一碰坏了,你们配得起吗?”女人瞥了一眼雨水,拉着自己对象站在柜台前,趾高气昂道:“这位同志,麻烦把那块表给我们拿一下!”
“这谁啊?你认识?”沈誉凑近雨水问道。
“就我刚跟你说的那位,刘玉!”何雨水说着扯了扯沈誉的胳膊道:“看的差不多了,要不咱先回去?”
“那可不行,都说了要给你买表的。”沈誉将声音大了几个度道:“同志,麻烦把我刚说的那块表递过来一下。”
刘玉见他们还在要求看表,双手抱胸,一副用鼻孔看人的样子:“何雨水,你咋不管管你家这位?没这本事还敢来百货大楼装蒜,也不怕人笑话?”
“你少说几句!没准人家就是来买表的呢?”她身边那位公安打扮的男人劝说道。
“那可不能,我两一大院的还能不知道她家什么情况?她爸跟一个老寡妇跑了,就剩下她和她哥两个,她哥早前还老爱往我们院里一寡妇处跑,兄妹两这点钱都添寡妇身了,哪能买得起一块表啊?她对象家也是的,听人说就一普通工人家庭,哪里弄得来手表券啊!”刘玉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