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你这是干啥!”沈誉一把拦住了傻柱。
“你当我拿起瓶子要去害他们啊?别他妈逗了,我现在就把这酒淋在那两黑心肝的寡妇身,我划根火把这两给点了得了我!”
“柱子哥,你快把酒瓶子给我放下,不许胡来!”沈誉夺下了酒瓶子把人推到了床。
何雨水也抹了把眼泪,委屈道:“哥,你干啥呢?让街坊邻居听见好看是怎么着?你要是真把人点了,那我以后怎么办啊?我就你这么一个哥,我结婚的时候还得让你来掌勺呢!”
“雨水,我就气不过,你说说,我们待这一家子还不够好吗?他们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偷你东西不说,棒梗那小子还砸了你的屋!要不是我,这一家子也不会连带盯你.......”傻柱一脸的自责。
雨水吸了吸鼻子,安慰道:“哥,这回我们可没吃亏!要我说棒梗还砸的好呢,给我省了不少钱,我屋那被芯是有八斤棉花,可那都是老棉花了,发了硬,夜里还冻脚,被面看起来新,那是乡下土布做的,不值几个钱,我本来就想着结婚时候做床新的,这会儿被棒梗这么一糟蹋,新棉被的钱票不都有了吗?”
“那些瓶瓶罐罐的,除了我屯的那盒雪花膏和半盒鸭蛋粉,其他就剩个底了,我就等着结婚时候买新的,被棒梗这么一砸,我买一套的钱就有了!至于那些锅碗碟,谁结婚不得买新的,这本来就要淘换的,还有糕点糖果,都是昨儿分剩下的,散在地看着多,其实也就每样半斤,我和誉哥给他们算的时候可是按糕点五斤糖果两斤的量算的。”
傻柱乐了:“那照你这么说,棒梗这小兔崽子还砸对了,给你结婚添了不少家底?”
“那可不!”何雨水故作傲娇道:“我本来就想给他们个教训,要是棒梗知道错了乖乖道歉,左右东西也都是要淘换的,这事也算过去了,老太太我们也可以帮忙照顾着。可谁知道这一家子都跟个没事人似的在那吃饭,我也是气狠了,才想着逼着要赔礼,哪知道最后还被我发现了这布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