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巴]
我……朱珠……我该死……吗?
我眼前浮现出了点点滴滴,细节得甚至于有些恐怖骇人的回忆,这让我有点分不清到底是我看到的别人眼里的场景,还是就是我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实过往。
我看到了!
在那条暗黑悠长的大街上,有个形容猥琐而怯懦的男人,三十来岁的模样,胡子拉渣,满身灰土,他看到我的时候露出了笑,满口黄牙,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我记得我向他要了个东西。
要什么东西来着的?
我疑惑了,我困惑了,可是记忆还是如同奔驰的列车继续行驶,丝毫没有为我而停下的意思。他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了,明明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民工,为什么他要提出这样的要求?
可是我要的东西在他手上。
他就光着站在我面前,像是在炫耀一样抖了抖自己的东西。那样的趾高气扬,那样的无知无畏。
东西得从他手里拿过来,东西只能由他亲自,给我。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脚趾忍不住地扭紧了蜷缩在一起,值得吗?值得吗!为了那个东西,我得……
可是那个东西必须得到,必须。
我躺下了。
太恶心了!
我真是恶心得想拿钢丝球来刷我的身体,我怎么能够忍受这么恶心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路边上有很多的大石块,随便拿一个往脑袋上一砸,脑袋都是可以开花的。
我走进了草里,真是有意思,这个恶心的东西也跟过来了,跟条虫子一样一拱一拱的,好像我邀请他参加了什么舞会一样。
鸡蛋碰石头能让鸡蛋四分五裂,实践证明其实脑瓜子也一样,都是脑浆迸裂,开瓢开花。
这个人,在我手上处理,从活人到死人,从死人到四分五裂的残骸,我麻木,我沉稳,我冷静,仿佛在我手上走过的不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