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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期末了,一宿舍人都为了课业绩点焦头烂额,书桌上的书快摞成了砖头——没办法,纯文科,尤其是我们学历史的,硬性要求就是脑子好使,就是要会背!
宿舍里空调还开着,吱溜溜的小凉风直接贴着我的头皮刮,可就是这么刮都刮不干净我脑门上跟韭菜似得一扎接一扎蜂拥而生的热汗,我“啪”地把笔一丢,随手拿了本书就当起了扇子扇风:“妈的,咋这么热!”
“心静自然凉,心静!”
“静个屁!”我重新拿起笔写了两道,嚯擦,又没墨了,这可是我最后一只库存笔了。
没办法了,我只好默默地从床上随手掏了件背心穿上,临出门的时候大发慈悲的朝宿舍里问了一句:”我出去买个笔,你们还有啥要带的吗?”
右哥从小方格似得书桌里探出了个脑袋,他伸了个中指推了推眼镜,我就看到一小撮金光从他眼边上忽闪了一下,他说:“买笔还要出去买?大太阳顶脑门你是要把自己给晒成鱼干吗?”
“晒啥子鱼干咯,他不就是颗小小小小小……小星星吗?”
我骂了一句:“滚!cn要不要!”老子走了!
不过外头这太阳确实是大,我衡量了一下,还是在委屈胃和委屈自己的条件下屈服于食堂淫威,一溜烟儿跑进了食堂里打饭。
食堂里人还挺多,人一多碰到熟人的概率就大,这不,我又碰到何老师了。
何老师也看到了我,手插裤兜晃晃悠悠地就朝我走过来了。
我没憋住就直接问了:“咋哪儿都能碰到你?”
“这话我也想问,”何老师说,“咋哪儿都能碰到你?”
那我寻思着碰到了就一起吃个饭吧,没想到何老师说:“不吃了,我赶着去看房,三年前我买的一套房交工了。”
我还真想看看现在教师编制的工资待遇,什么考试啊复习啊带饭啊全被我给抛后脑勺根子上压着了,我极其兴奋地怂恿说:“那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