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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轻声细语,好像故意营造出了一种可怖的诡异氛围,我们寝室剩下几个互相看了几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实在是绷不住了,一瞬间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得尤为畅快:“右哥,编的吧你,还‘何安,你回来了’,你以为这是狗血耽美he小说呢?”
老三都直不起腰了,他靠着门在那使劲地摆手:“哎呀,不能笑了,肚子疼,肚子疼。”
右哥一愣,旋即有些怒气升腾在了脸上,不过他向来是个聪明人,知道所谓因势导利,他也再没辩解什么,就跟着我们一起笑起来,不过他那双眼睛毫无笑意,直愣愣地盯着我,我笑着笑着也笑不出来了,心里头也微微地有点思量。
老余朝我摆了摆手,“行啦你搬去吧,既然是前世的姻缘,咱们也不要去做那种没品的法海了。”
这么个敏感的话题就这么糊糊弄弄地给过去了,我也顺理成章地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其实也没有太多要带的,男生嘛,没有那么麻烦,不过我倒是好好地往包里塞了两盒糖,没有烟我可以忍受,反正我又不抽烟,但是没有糖,我就很难忍了,这仿佛也是一种别样的毒瘾,不过相比较而言很健康就是了。
老余把脑袋凑过来看,他咦了一声,把我的铁盒子给拿了起来:“你啥子时候买的大白兔?”
我说:“不是我买的,是我给交际花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然后他大发慈悲给我赏赐的一点小小恩惠,”我把盒子盖打开,里头的大白兔不像是商店里刚买回来时候那样散乱,而是整整齐齐码得很规整,“交际花这个洁癖是改不了了,喏,要吃自己拿。”
老余翻了个白眼,走了,“吃啥子,牙梆梆糊掉了。”
我心想咋还有人不爱吃糖,内心里嫌弃了一阵也就没再想下去了。依旧是老三跟我一起下楼,他边下楼边说:“小班长,听我说,今天清明节,半夜里千万地不要出来,最近这段日子最好也不要走十字路口,如果真要走,你记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