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跳级又是噎他的,指不定还撞通了任督二脉。
下午放学,温简一贯的第一个先走。
江承在她身后出去。
两人也是一贯的没什么交流。
温简这次也骑了车过来,但车技似乎不是很行,一个车骑得小心翼翼歪歪扭扭,江承隔着段距离都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他骑了上去,在她车头歪倒前空出一只手,扶住了她车把,将即将歪倒的车子扶正了回来。
“不会骑车就老老实实走路或坐公交,把手摔骨折了。”他看了她一眼,“你还要不要高考了?”
“我会骑的。”温简扭头看他,“只是太久没骑,一下子有点手生而已。”
“是吗?”江承突然松了手。
温简自行车又以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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