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程处弼还在糊涂状态,李诚背着手冷冷的看着他:“我走的时候怎么交代的?我看你全都忘记了吧?”
程处弼顿时一脸沮丧,坐在台上低头惭愧道:“哥哥,这事情小弟也没法子。长安太远,小弟也是担心哥哥鞭长不及。有的事情,也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李诚听了嘿嘿冷笑:“单指陆战营的事情,你这个校尉称职么?我走之前,三日一操,现在呢?十日一操。这等训练程度,你指望陆战营拉出去就都作战?你这是玩忽职守!”“
哥哥错怪小弟了,这天下的军队,哪一家也没有三日一操的吧?便是五日一操,也是罕见的紧。这陆战营又不是什么要紧的精锐之师,何必如此较真呢?”程处弼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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