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外套被李墨一脱下来,当做绳索把他四肢捆在一起,像待宰的小猪。
“你要是叫嚷出声,我就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塞你嘴里。”李墨一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说话的腔调,怎么都不像正义的好市民,倒更像是黑吃黑的反派角色。
趁着少年对人生产生怀疑的当口,李墨一站在杨星河面前:“怎么样?”
杨星河低垂脑袋弓着腰,李墨一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将背抵在墙上,努力压抑着喘息:“没事,你看着他,我先出去透口气。”
alpha的信息素在死胡同里久久不能散开,尽管毛头小子的那点信息素不足以使他进入发情期,但也很不舒服。
他扶着墙,艰难向前走了一步,此时,明媚的晨光从夹墙中那一小片狭窄的天空照下来,落在杨星河身上,他如白玉般的精致耳廓与侧颈那一小块皮肤完全红透了,耳旁的鬓发完全被汗水浸透,他又走了一步,脚下被突起的砖块绊了一个踉跄,李墨一及时扶住他的肩膀:“小心。”
“看着他,别让他跑了。”杨星河不动声色地让开他的手,走向巷口的咖啡店室外座位。
李墨一伤感地蹲在被捆成一团的少年面前,捡了根树枝,百无聊赖地挑弄着少年鸡窝般的头发,嘴里哼哼唧唧地抱怨:
“昨天我被他骗到家里,伺候他家的两位主子,等着他回家跟我亲亲热热,结果人一夜没回来,今天还要替他教训你这个奸.夫。他为什么要抓你?你给他下药了,还是趁他睡着的时候偷钱了?”
“你闭嘴。”喝下一瓶抑制剂后,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杨星河很快回来,刚好听见李墨一在胡扯。
他拎起少年:“你是怎么侵入系统的?”
少年冷哼一声,昂起头:“我不会说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杨星河也不多与他废话,直接上手,很快从他口袋里搜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盒子:“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原来是二十星币一个的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