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广阔的宴厅,吊顶纷繁复杂饰样的水晶灯在四壁灯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灯火辉煌被渲染成金色的大厅内,角落里的乐队正在奏响舒缓的曲调,引导着大厅中央的舞场男男女女相拥着翩翩起舞。
坐落在偏僻的角落沙发上,头顶着一个大红极其艳俗色调毛呢毡帽的少女一边偷瞄着这副歌舞升平和气融融的场景,一边伸手又在面前的餐桌摸过来一个小蛋糕。
若是在这宴会上有心者细细往角落一扫,便可看见这场宴会存在的最异常的一个身影。
瞩目的大概是细微不可察觉的□□中溜出那难看的女式毡帽下的一抹银发,再用视线往那身影周身绕一绕,下一秒会被诡异的视觉色彩搭配填充满眼睛,然后会忍不住…戳瞎自己的眼。
不提那醒目又俗旧的毡帽,近几年根本没有哪一个流连交际会场上的年轻貌美的女人会去选择这样的颜色去搭配。
更遑论那娇小身影上,内里黑色的紧身裙,配以几厘米的同色高跟,经典的搭配倒没什么,奇葩的是外面还罩着一件毛皮皮质看上去都不错,奈何选择不当怎么看都很奇怪的白色貂毛大披肩。
当然,不是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只是这副穿着打扮的当事人是不在意那些若有似无,来自不同的人含着各类不同情绪的眼神和窃窃私语。她正一心一意盯上了下一块小蛋糕。
秉持着坂田家什么都不能浪费的精神,舔去沾染指尖的残余奶油,银子手一带拿过喝了一半的香槟杯凑到嘴边,鲜红的唇纹印在杯缘,她砸吧砸吧嘴,虽然没有冬佩利(香槟王)那样有着她喜欢的浓郁的酒味和强劲的口感,但是清淡的比较能够解腻。
拜这平均身高超出正常人水平的世界,也拜上司瞩目的身高所赐。
将空了的杯子放回桌面上,透过眼角视线的余光,银子发现到她那舞会后撇下女伴混迹于交际场,与人洽谈颜欢的上司,仅仅几息的时间,身影已经转换到另一个人群中了。
收回视线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