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夺目的阳光从窗帘缝隙挤进来,在床上映出一道细长的亮光。
有了这道光,房间不是很黑,他环顾四周,是自己房间。
想必是那弱鸡半夜醒来把他扛过来的。
身上衣服没动过,还是昨天那身。他登时一脸嫌恶,起身脱了去浴室冲澡。
傅成北洗漱完毕,肚子也饿了,出门下楼吃早餐。
他走在走廊上,鼻子动了动,接着脚步一顿。空气中似乎有白色风信子的味道。
有人动他窗台上的花了?
他重新回到房间,花瓶还在原来的位置,埋了种子的花盆也纹丝未动。
傅成北搓了把脸,以为是头疼带来的错觉,没再纠结,下楼去餐厅了。
江女士正在客厅看影片,见傅成北下楼,笑道:“醒啦,快去吃饭,还是热的。”
傅成北应声:“嗯,我爸呢?”
平日他爸妈在家都是成双成对出现。
江女士:“临城公司那边有点事,需要他出面,后天才能回来。还有啊,你明天去学校记得帮小远请个假。”
“请假?”
江女士看了眼二楼:“你(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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