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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城毅嗯了一声,抬着眼睛,定定地看着男孩垂下来的眉眼,好像这样,疼痛就能少点儿了。
简秋白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碎碎念道:“你是替我去的,结果被他打一顿,这样算还是我吃亏了。”
袁城毅皱眉:“嘀咕什么呢?”
简秋白淡淡地回了一句:“什么也没嘀咕。”
上了药,简秋白让袁城毅呆家里休息,他出去买午饭。
外面起风了,很冷。
简秋白把身上大衣裹了裹,迈步向前走。
那个卖油条的,离他家不远,拐个街道,走个几百米就能到了。
就是因为近,所以他才会经常在他那儿买早餐。
今天油条铺子没开门,黄色的木门紧紧锁着。
简秋白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没人应。
想了想,他就用脚踹了下,使劲地踹了下,门发出沉重的响声,隔着一个街道,怕是都能听到响声。
“谁啊!”
终于,房间里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男性嗓音。
简秋白呼了口冷气,平静地说:“是我,简秋白。”
房间里陷入静默,沉寂了好大会儿,纷乱的脚步声才响起来。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男人黑着一张脸,粗着嗓子吼道:“简秋白,你竟然还敢来?!”
简秋白挑挑眉:“我为什么不敢来?”
男人粗鲁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我以为你真准备做万年的缩头乌龟,永远像个娘们似的,躲在那个男人…….”
“砰”简秋白毫无预警地一拳头打在他下巴底下。
男人被打得踉跄了两下,靠在墙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简秋白揉了揉打得酸疼的手腕说:“这一拳是还袁城毅的,你不该背后阴他,找那么多人打他。”
说完,简秋白又“砰”的一声打在他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