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
“你就?”
温书瑜撇了撇嘴,“不想说了。”
“眠眠,你说的这种情况,绝不可能发生。”
见怀里的人不说话,梁宴辛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恼,他捏了捏她光滑的脸颊,“不信?那你总该相信你父母的判断。”
“我没有不信,只是不想让你身边总有爱慕者。”她小声地飞快说完,指尖戳了戳他结实的手臂,“你……你用了什么花言巧语说服我爸妈呀?”
“花言巧语?”他笑一声。
这声意味不明的反问后,房间内陷入沉默,过了会儿他才又淡淡开口:“你忘了你爸和我爸从前关系还算密切?梁家的男人不玩女人,这点他比你清楚。”
即便是像他父母一样的商业联姻。
然而说完这话后怀里的人却久久没有动静,梁宴辛低头将被角掀开,托起怀里人的脸让她抬头。
后者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像被人从洞里抓出来的兔子,睁着一双眼忐忑地望着他。
“怎么了?”
温书瑜又开始揪他的领带,“我……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这个的。”
梁宴辛一挑眉,盯着她。
“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她垂眸,不安地攥了攥手指,“不过,我好像总是戳到你的伤心事。”
“比如?”他问。
这是要兴师问罪,一一算账了吗?温书瑜低着头心虚道:“上次在霖城酒吧碰到你,那时候不知道前一天是……是对你比较特殊的日子,有些话无心说出来,结果好像惹你不高兴了。”
他略一回忆,想了起来,“你指我父亲的忌日?”
“嗯。我后来想给你道歉的,但是在平常的日子里贸然提起这个,似乎更不太好,所以就一直拖了下去。”她不安地抬眼看了看他,“对不起。”
梁宴辛看着她,忽然失笑,“小朋友,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亲人去世,难过很正常,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