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怀里靠着舒服,温书瑜声线里也带了几分倦怠和放松。
“我做事,大多时候只追求结果,对你也是一样。”他握着她一边肩膀,指腹轻轻摩.挲,“从前对我而言,你是短暂迷恋还是一时兴起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要的只是你在我身边。”
“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了。”
她愣愣地听着,一句“为什么”停在嘴边。
“我比你年长十岁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他声音很低,“你身边诸如秦栩、贺湛这样的人只会多不会少,他们和你年纪相仿,做事全凭冲动热情。”
“二十一岁,这种年纪还有无限可能,我怎么放心的下。”
说到最后,他语调愈发沉了下去,语气莫名被她捕捉到一点吃力的晦涩。
好像说这些已经是极限。
温书瑜傻傻地听着,男人磁性低缓的声音就落在耳边,她却一点一点消化得有些艰难。
记忆中大多是他气定神闲,散漫平静到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也不是没见过他失控——那次他跑来英国误会她颈侧的胎记是吻痕,后来被变.态尾随他直接动了手,还有他们一次次亲昵的时候。
甚至就像刚才,这样的时候其实并不少。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展露出这种不确定和怀疑。
虽然那种颓然的情绪被他克制着,可将他的话串联起来,她却完完全全明白了他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他担心她或许只是一时的迷恋与喜欢,会接连遇到更多示好的更年轻的男人,然后后悔。
第一次听见他说这些,温书瑜一时间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她有点无措。
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我会因为这些理由去喜欢其他人,早在五年前我就不会喜欢你了,也不会在这五年里再也没喜欢过别人。”
头顶落下一声叹息,“我只是担心。”
“可是未来的事情要怎么证明?”温书瑜攥住他的领带,缠在手指上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