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举止,后知后觉地有些讪讪,脸也跟着红了红。
“……不过,听声音好像很年轻,恕我冒昧,您是温同学的父亲吗?”孙宜迟疑地问。
梁宴辛移开目光不再看面前的人,“不是。”
“我是她哥。”顿了顿,他又补充。
温书瑜一愣,从“不是”到这四个字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似地大起大落。她蓦地松了口气,顿时高兴起来,抬起脸冲对方笑了笑。
可惜男人根本没看她。
“知道了。”
“嗯。”
“好,”他把烟盒抛到半空,落下时散漫却稳当地接住,垂眼用长指把玩,“会的。”
通话结束了。
温书瑜忐忑地站着,等待着擅作主张的结果。
这一刻的安静好像持续了很久似的。
“如果你不想家里人知道,就应该管好你自己。”忽然,男人平静到有些冷淡的嗓音弥散在夜风里。
温书瑜一怔,脸“唰”地热了。
——因为羞耻。
“对不起,”她盯着自己的脚尖,“……我错了。”
“嗯。”梁宴辛手插进裤袋,看着少女的发顶随意道,“胆量和小聪明用在别的地方。”
像是今夜的总结陈词,却一点不同于其他长辈角色的教诲。
随意的,淡淡的。
温书瑜乖乖点头,却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解释:“我不是单纯因为闯了祸才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有原因的。”
“嗯,”他看一眼她脚踝,没问她明显想接着说下去的‘原因’,“进去把伤处理了。”
温书瑜一噎,不情愿地“噢”了一声,转身前又问:“你会告诉我爸他们吗?”
四目相对,他浅色的瞳仁在夜幕中颜色变深,眉眼愈发深刻得像是美术教室里的石膏像,轻而易举就让她乱了心跳。
许多心动源于视觉的贪恋——温书瑜曾经反省过自己,毫无疑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