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有意用实战培训他们，不出他所料，张渠他们上手很快。
然后释放技能时，都可以融入自己的风格了。
“很好。”
王羡表示认可，可是内心又有点遗憾。
按理来说，作为长官，是能够享受下属带来的功德福荫，可是没有，他并没有积累到功德，也就是说，哪怕集齐阴兵，也无法快速升级。
系统啊，果然道高一筹，真会算账，便宜不好占。
张渠杀的恶灵，只能算张渠的。
谁要功德，就得亲自动手丰衣足食。
酆都系统毫无空子可钻。
那要怎么才能快速累积功德？王羡苦思冥想。
要是亲自出手，不得来个大恶灵？
不过，王羡是学霸，想要找到占便宜的方法，还是比较容易的。
“现在，我重新发布任务，你们去寻恶灵，找到位置发给我，我亲自过去。”
王羡将那些人当作手工导航，帮忙寻找恶灵。
可以为他节省很多功夫。
“是！”
张渠答应得很干脆。
王菁好几天没有回来了，应该是有要紧事忙，没了王菁照顾，王羡就只能自己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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