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过药碗,正要喝时突然问我道:“我先前是怎么喝的药?”
我诚然道:“我喂的。”
宇文洺道:“怎么喂的?”
我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便耐心道:“自然是该怎么喂就怎么喂了。你睡沉了不张嘴,自然只能那样了。”
诚然,当时情况危急,他又不张嘴,我自然只能捏开他的嘴硬灌了。
宇文洺沉默一阵,不知在想什么,我见他端着碗迟迟不喝,便劝道:“你先把药喝了吧。再隔一会儿就凉了。”
他突然道:“你......可有婚否?”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道:“嫁给我。”
“啪”的一声,我的蒲扇掉到地上。
后来的几天,我们没怎么说话。
镇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过世了,我忙着制棺。所以除了给宇文洺送药的时候,我们几乎没有照面。
我当然也没有去想他那天说的话。我怎么能嫁给他呢,我得留在夭与镇,我得留在晋家。
这么想着,我拿着斧头,狠狠一下把面前的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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