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也忘了,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反正元清观和你们千云观势不两立就对了。”
倾栩苦笑道:“这么说,倒是我自己送上门去了。”
言疏道:“对啊,你伤了他们的弟子,他们就正好借这个由头来找千云观的麻烦,知道了吧?就算你不出这个岔子,他们也会想尽办法来找千云观的麻烦,两观之仇不可解,所以其实根本不关你的事啊。”
话虽这么说,可倾栩依旧情绪低落,言疏宽慰了她一阵,她的脸色才好了许多。
二人赶了几日的路,走过金黄枯败的森林,路过潺湲的溪流,穿过零落荒凉的田野。
有时候,言疏悄悄看着倾栩的侧颜,总觉得,好像可以一直这么走下去。
某天下午,二人路过一个不知名的山,在山脚下意外地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这人还是穿着那件灰不溜秋、像道袍又不像道袍的袍子,手里玩着那把黑扇子,转头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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