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如今男子对苗疆罪首所表现出的伏低与顺从就是来自竞日孤鸣的言传身教。
“在联军内部本有龃龉,摩擦不断的当下,继续向前进发,战线就会扩大,以这种杂合的兵力,这样做无异于自找死路。”
龙虎山山脚密林当中,冥医又灌了一口亡命水,语气冷淡再开口,直指联军外强中干之本质。
一旁修儒似是听得呆了,未曾想自家师父不仅医术高绝,针砭时弊起来更是鞭辟入里。
立在杏花君背后的少年一双明目上下游走,仿佛要重新认识眼前之人一般,却在不意间窥得葫芦底下隐露的纸条一角。
修儒当即瞪大了双眼,却听得冥医接着道:“撼天阙难以专一防守,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停军不发守住固有的领土。”
“而小王需要做的,”香茗过喉,热氛蒸晕之下,北竞王原本过于苍白的面颊有了一丝朱润,“只是等待。”
毕竟,苗(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