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为一番的激动豪迈,只想着快点解决掉窦武,窦氏一族。
待到曹节与张让段珪他们会和后,尚书官写的几份诏书,都已经被盖上了玉玺。
只是对于曹节没有将陛下带来,张让等人难免意外。
不过,因为刘宏往日里都是纨绔形象,不理朝政,在他们眼中,此时倒也不是非到不可的。
而在睡梦中被惊醒的窦妙,看着平日里她所倚仗信任的中常侍们,居然在这个时候胆敢挟制她,还强行夺取了玉玺,盖上了几份她从未下达的旨意,当即心头一凉。
强作镇定地看向了曹节张让,窦妙冷声问道:“张卿,曹卿,尔等这是何意?那几份是什么旨意?为何吾不知晓?”
知道今夜过后,他们只有扶持陛下掌权,太后定是要被冷禁的,曹节也便没有如从前那般客气了。
皮笑肉不笑地看向了窦妙,曹节挑了挑眉,回道:“太后,这朝政之事,本就该由陛下亲自处理的。太后更当安心颐养天年,又岂可再继续行那等牝鸡司晨的不道之事呢?”
牝鸡司晨?
这个词从曹节的口中说出来,窦妙当即怒火中烧。
枉她平日里那般信任曹节,甚至连她父亲想要诛杀曹节,她都私下里拦着,不肯交出曹节去。
而且,她也给了曹节不小的权势,任由曹节捞足了诸多好处。
可到头来,全部成了她的错。
是啊,到底还是她耳根子太软,竟然会信了这些无根之人的话语,反倒是与自己父亲对着干。
如今事实摆在了眼前,这,难道就是对她的惩罚吗?
可窦妙嚣张得意了这么久的时间,又岂会随随便便就认输的。
眯着双眼,窦妙愠怒地看向了在那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曹节,厉声诘问道:“曹节,你想谋逆不成?竟然胆敢如此放肆地挟持吾!就不怕被夷灭全族?”
窦妙这话,没有让曹节吓到,反倒是更激起了曹节等人的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