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公子所言正是。子祥正是在下师弟。”
顿了一下,张臶又接着说道:“刘大公子此次,当时奉旨前往洛阳,在下听闻此言,便有所料,知道在此会与刘大公子有一晤。”
说起来,张臶其实也是诧异的。
他引以为傲,无往不利,得以占据先机的谶纬之学,居然在刘珌这里失了效用。
而且,他方才夜观星象之时,也发现了大汉运势的转变。
这一切,可是与他此前卜卦得到的结论是完全相反的。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他一时也想不通彻。
不过,联系到他师弟曾经谈及刘珌时所说的,这会是大汉的福星,又在此时意外碰到了刘珌,且看不透对方的运势,张臶才会想到这一些。
与此同时,张臶想的也是更远。
他看不透刘珌的运势,想必就是大运之人。
看来,他师弟对于谈及刘珌的话语,还是不足啊。
心中思绪万千,张臶表面依然笑呵呵的,一派温和隐士的模样。
敛了敛自己的心思,张臶这才说道:“子祥曾言,刘大公子乃是大汉的福星,只是,在下有些想不通,刘大公子一路行来,当也是看到了民生多艰,暗潮汹涌,不知刘大公子有何看法?”
贸贸然地问了这一些,是有些唐突,但张臶此时也想要确定心中的一个想法,以及确定他当初的抉择,是不是真的合适。
同在巨鹿郡,这里的百姓发生了什么暗中的改变,他心下明白。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对朝堂失望,选择了隐居不仕。
以他的名气,将来即便是有什么变故,也不至于会牵连到他的。
大不了,在事情没法解决的时候,他还可以选择远走避祸。
可今日看到的星象变化,还有遇到的刘大公子,却是让他对自己的谶纬之学起了一些怀疑了。
对于张臶的问题,刘珌心下了然。
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