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熏草也有了,我马上去齐国。”
闳阙难得积极一次,换来的却是嬴政的沉默。
“这件事暂且先放放。”
“为什么?”一直以来不是他最急的吗?现在是怎么了。
“寡人说暂缓就暂缓,你最近先练好法术再说。”说完就一夹马肚一溜烟走了。
“莫名其妙,爱去不去,驾。”
虽然嬴政已经下令封山,派人看守山洞,并将周围村民都迁往别地,但闳阕还是放心不下自己的灵田,早知他不急着去齐国了,自己就在栎阳多留几天了,
师傅应该不会怪罪我吧!嬴政自我安慰的想,韩非近两日就要到咸阳了,此时他实在分身乏术。
只是他忘了,去齐国这件事显然不需要一国之君亲力亲为,闳阙本意也没打算和他一起去齐国。只不过临淄与咸阳相距甚远,闳阕来栎阳几天都能闹得鸡飞狗跳,害他白白担心一场,他实在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齐国,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嬴政高坐王位上,文武大臣分列两旁。
“韩国使臣韩非,拜见秦王陛下。”说完这一句话韩非的心总算落地了,简简单单一句话他不知独自练习了多少遍,才不至于丢了韩国的脸面。
“免礼。”
“谢大王。”
与韩非同行的一人,再次拱手行礼,“吾等入秦一路而来,见百姓富足,秦军军纪严明,今天见到大王更是气宇不凡,韩国上下真心归附,请大王应允。”
嬴政还并未表态,满朝文武听到这套拍马逢迎的说辞都嬉笑不已,
为同为韩国人的韩非羞愧难当,虽然知道此次入秦就是要取悦秦王,以保全韩国,但他不希望是用溜须拍马的方式,而且嬴政并不是蠢人,不会因为几句甜言蜜语就放过韩国,他们必须有足够的理由说服他。
“当年韩国献水工郑国助我大秦开渠引水,耗费十载,征召民夫十万人,险些耗尽我大秦国力,韩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