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女人神色淡然,手执纬子盈盈下拜,刚要抬手免礼,就听得一声犬吠,一只雪白的毛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滚来,咬住自己的衣袍下摆,拼命往一旁拉扯。
他自小就非常厌烦带毛的动物,每次去母后宫里问安,回宫后总要立刻更衣。
幼时,强迫症的他经常会摘毛一整日,仍旧觉得自己身上挂着动物毛发,内心极度厌烦,所以对这些动物视而不见,更不许它们靠近自己。
“皇后故意忤逆朕,禁足两月。”慕容策拽着衣袍,气急败坏地下旨。
王徽妍话到嘴边,想了想禁足两月,就又咽了回去。
“臣妾领旨,恭送陛下。”
禁足是好事儿,她太可以了。每日不用应付嫔妃,不用看见狗男人,还有比禁足更美好的事儿么?就算论起这件事,她也有足够的理由。
她就是算准了狗男人对于厌烦的东西,从来都吝啬多看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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