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章的长着,萧景辰眼前天昏地暗,需要极大的定力,才能辨别清楚药草的种类。
待得采了药草回去后,便见赵凰歌不知何时又换了个姿势,将他的佛衣团成了一团,抱在怀中蜷缩着。
她还在昏迷着,依旧叫不醒,萧景辰无声的叹了口气,在男女大防和救死扶伤之间不过短暂的摇摆了一下,便坚定的掀开了她的衣袖。
白嫩的藕臂上染了污浊,被水泡过的伤口更显得狰狞。
他冲刷了几个小石块,帮她擦干净了伤口附近,便将草药简单的砸碎敷了上去。
下一刻,就见赵凰歌浑身一抖。
便是在昏迷中,也是知道疼的。
替她处理了胳膊与小腿上的伤痕,萧景辰又将褴褛的佛衣边缘撕扯下来几条布,给她草草的包扎了一番。
做这样的事情,萧景辰不是头一次了。
他是出家人,却也是北越的国师,随师父游历时,也曾救治过病人。
然而如眼下这般,这是头一回。
他垂下眼眸,(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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