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
“本宫为何不敢?”
赵凰歌歪头看了看小皇帝,讥诮的问道:“本宫掌权十载,你才亲政几日,就想从我手中夺权了?”
小皇帝被她噎得一口气喘不上来,复又咬牙道:“姑姑这些年匡扶社稷有功,侄儿都看在眼里,但你也不能因此就胡作非为!杀功臣诛栋梁泄私愤,假以时日,便是侄儿容得下你,朝堂又如何能容得下?”
他说的冠冕堂皇,奈何眼中那一抹喜色却是无论如何都压制不住的。
赵凰歌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笑的苍凉:“无需他日了。”
所谓的功臣,便是贪污受贿,将朝堂搅得乌烟瘴气;
所谓的栋梁,则是勾结了外贼,试图篡了赵家江山;
至于所谓的私愤,却是她清除了北越的毒瘤,将这些人尽数诛杀。
这些事实,她清楚,眼前的小皇帝也心知肚明。
赵凰歌张了张口,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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