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杰没想到自己刚下班回家就看到阮文在那里等着她。
尽管阮文很是客气的说“你忙你的”,但她总是有点提心吊胆,觉得阮文这次找到家里来,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思。
“敏敏呢?”
龙游路这边有阮家的房产,不过谢蓟生没有把空置的房子借给任凤杰住,而是拜托元大虎和薛梅夫妻在附近给任凤杰找了个房子住下。
一个月有小三百块的收入,花上十多块钱租个房子倒也不心疼。
这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庭院很小但是打扫的干净。
阮文看着任凤杰在炉子上熬粥,折腾了一通这才是来到院子里洗衣服。
她的手细细白白的,瞧着应该没干过太多的粗活。
“她去找隔壁的小香玩了。”任凤杰原本想要给阮文倒茶,不过被阮文拦了下来,她说说几句话就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说多长时间。
庭院里除了搓衣板上揉衣服的声音,一时间竟是安静了不少。
阮文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原因在于她还拿不准任凤杰的性子——
这位烈士遗孀,很多事情都做的很不对劲。
比如说,刘明死后留下了一大笔抚恤金,这抚恤金不止是留给妻子,还有刘明的父母。
任凤杰当时流产,捡回家一个弃婴,说这孩子跟她有缘分,就当做她和刘明的孩子养。
然而这孩子没有跟刘明的姓,姓了任。
刘明的父母能乐意吗?
他们儿子的抚恤金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女孩也就罢了,关键是这孩子还不姓刘。
这算什么回事?
不怪阮文往最坏的地方想,倘若刘明父母接受□□孩子随任凤杰姓,大概任凤杰也就不用现在带着孩子在外地漂泊生活。
明明能把事情做好,可任凤杰就是有本事选择最坏的选项。
你都不知道她是聪明还是笨。
“查出来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