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吃的很!棉花在那边肯定也长得不错,不行我明天得去找李教授,看看他有什么意见。”
边疆的长绒棉那可是享誉国内,前世阮文大学舍友的亲戚就是百万赴疆采棉大军的一员。
阮文之所以会选择在边疆种棉花,她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她想试点搞机械化农场作业。
一贯支持她的谢蓟生,这次犹犹豫豫,“李教授年纪大了,还是找一些年轻老师吧,明天我帮你问问看。”
小谢同志又提到了年龄这件事,阮文觉得哪里不对。
他怎么这么在乎年龄了?
谢蓟生迎上那好奇地目光,他眼底掠过一丝惋惜,“系里有位老教师前段时间摔了一跤,头两天又感冒发烧没熬过去。”
他今天带的实践课,原本是这位老教师的。
谢蓟生被赶鸭子上架承担了那位老教师的部分课程。
那老教师和李教授年纪差不多,谢蓟生不免(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