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里的人就拿着仓库里的布料去外面卖来抵工资,他们卖的价钱比我这进价还低呢。你说还有谁来我这里买呀?”
老板又嘟囔着骂了几句狗娘养的、断子绝孙之类的话,就连吐唾沫的时候都带着狠劲。
阮文皱了皱眉头,“那没人去抓张厂长吗?”
“怎么抓呀,抓不到!”布店老板猛地一拍大腿,“这日子就这么挨着呗,谁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说不定年后我就不开这店了。大妹子你家兄结婚,你们家里人也做新衣裳吧?我给你便宜点,你多拿点呗。”
阮文想了想,“那你再给我挑个家里头老人能穿的,给他做棉袄,要挡风耐寒的。”
“这灯芯绒就行啊,这布又好看又厚实,给老人家做大棉袄最合适。”
陶永安一旁风中凌乱,怎么又成了老人家适合穿的了?
这老板满嘴跑火车,也就阮文脾气好,瞧他生意不景气就买了那么多。
不过阮文属(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