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如果为了一点钱就可以把生产线“偷出去”,那这样的人也不适合在研究所呆着。
愤怒以及愧疚,明所长觉得自己不管做什么都难以弥补造成的过失。
他也顾不得自己这张老脸了,用这个原始的办法它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向阮文致歉。
阮文轻叹了一口气,“这也不怪您。”
八十年代下海热,如今虽说还没掀起这股热潮,机关干部老师们纷纷下海经商,但也快了。
原本还可以称之为铁饭碗的研究所,不能靠爱发电啊。
人可以为了理想活着,但前提是衣食无忧。
研究所原本能够提供的丰厚待遇现在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这两年讲的是万元户,可又有多少个科研人员成为了万元户呢?
阮文能够理解这种情况,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就会原谅那个研究员。
她身子不太方便,于是让彭天河帮忙把明所长背上的荆条取下来。
“我也知道这些研究员早些年都是精英、佼佼者,如今赚的却不一定比那(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