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恍惚了下,“是啊。”
人没办法事事求全,何况这也不是谢蓟生的事。
县官不如现管,小谢同志也搞不定这些,是她思维太发散了。
“不过等会停车了我跟当地公安说一声,让他们把这件事调查清楚。”
他还是能够打声招呼的,实在不行到了杭州那边再联系人,既然撞上了自然不能当看不见。
事情也只能这么处置。
阮文先回了卧铺车厢,小表哥正在问杭州的事情,瞧到阮文自己回来有些奇怪,“小谢呢?”
“他去处理点事情。”阮文坐下来听故事。
阮秀芝近乡情怯,耐不住俩孩子好奇,说起了阮家的事情,“我听阿娘说,阮家祖上是出过封疆大吏的,不过我没进过祠堂不知道里面都有什么牌位,只是听说过……”
阮家的祠堂,也在大火中变成一片废墟,原本该是森严肃穆所在彼时杂草横生。
阮文对追宗溯源是没什么兴趣的,所以当初做老宅的建筑规划时,计划把祠堂废墟平了。瞧着前段时间寄来的照片,那里的确平整的很,瞧不出昔年模样。
祠堂牌位也好,族谱也罢,都没了。
如果非要去寻找一二踪迹,要么是左右邻里打听,要么就是去县志中寻找答案。
周建明也在思考这件事,“文文,你之前不是去过杭州吗?没有什么亲戚之类的去找你?”
阮家当年没剩下什么人,除了留学在外的许怀宁幸免于难,还有就是他妈。
可谁知道外祖父有几个私生子私生女,说不定还有跟他妈差不多遭遇的呢。
阮秀芝也提了一句,“是啊,你外祖父家在当地也很有名望的。”
只不过当年她逃离杭州时还年幼,再加上身份使然和当时的环境,也没敢再去联系那边。
联络一断就是二十多年,也不知道曾经的许家现在怎么样了。
阮文倒是没想那么多,“亲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