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被老公主这个词刺激了一下,她想一直做小公主不成吗?
显然,耿直如谢蓟生不会明白大部分女人对年轻的敏感。
阮文闷声说了句,“你咋不说是老主公呢?”
那让她想起了白帝城托孤的刘玄德。
阮文摇了摇头,原本被谢蓟生托在手心里的头发散了去,铺在了水面上,像是漂浮着的海藻。
谢蓟生右手托着她脑袋,慢慢地淋水。
“热不热?”
“正好。”阮文觉得好像还挺舒服,主要是谢蓟生位置找的好,“你这么过来,那边厂子里的事情怎么办?”
今天才周四,距离周末还有段时间呢。
“离开我地球照样转,都交代好了,有什么事他们会打电话找我。”
陶永安的电话让他慌了神,也顾不得后果了。
阮文没什么大事,但一个人在医院呆着太无聊,他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陪她几天。
提到化纤厂的事情,阮文忍不住多问了句,“你现在还是军人身份,一直待在化纤厂,部队那边没意见?”
“怕我被开除?”
“怎么可能?”阮文又不傻,且不说经验丰富的侦察兵是多么稀缺的存在,但是谢蓟生那厚厚的一沓奖章,部队也不会轻易放人。
她就是有些不太懂,部队那边怎么想的。
“忘了我们厂是生产什么的?”
“你是说你们工厂和部队有利益……”说利益输送不合适,可阮文又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词来。
她骤然间扭过头,甩了谢蓟生一身水。
“别激动。”谢蓟生倒是平和。
阮文能不激动吗?
这种事情,还挺大胆的。
“你们这么合作,真没什么问题?”
“没事,部队那边打了申请,一切都是按照流程走。”
只不过他安排生产的时候会进行优先安排,这也在规则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