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谢同志要不麻烦你陪着我家文文去一趟省城?来回票钱我出。”
阮文小声嘀咕了句,“找他保护我?他自己还被人捅了刀子呢。”
说这话的人被踢了两脚。
周建明借机会桌底下“报仇”,嘴上客客气气的,“谢同志明天方便吗?”
“嗯。”坐在阮文对面的人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小米粥喝的干干净净,一粒米都没有剩下。
周家母子俩都十分满意,异口同声,“那就麻烦谢同志了。”
有那么一瞬间,阮文觉得自己跟被卖了似的。
偏生对面谢蓟生端坐在那里,神色坦荡荡,让人越发的郁闷。
第二天一大早,谢蓟生骑着自行车带阮文去县火车站。
从安平县到省城,坐火车得五个多小时。
老绿皮火车晃晃悠悠,车窗外的大烟囱和绿油油的麦田缓缓走过。
车厢里很是热闹,靠窗的位置阮文拿着一本《学生时代》看的津津有味。
谢蓟生看了眼低头看书的人,收回目光端正坐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