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钟,犯罪嫌疑人麻东生被夏冰洋带到丽都宾馆指认现场。
丽都宾馆借以重新装修的名义暂停营业,只有两名保安守在大堂值班。
推开40f的房门,夏冰洋站在门口,一眼便看到浅绿色地毯上成滩的灰褐色血迹,还有分布在房屋内的扭打痕迹与血迹喷溅痕迹旁的证物牌。
“我跟着她到门口,看到她进去,然后在安全通道里藏了一会儿。”
麻东生从额头到脖子起满了红疹,肉眼泡肿的更深,整个人不似个人形。
他被铐住双手,手铐随着他的动作呛啷啷作响,像是一阵风刮过来震碎了窗户,玻璃碎片稀稀落落地往下掉,像藏身在黑暗角落中的女人细细的呜咽……
“我等了一会儿,等到楼道里没人了,就出来敲这间房门……她一开门,我就按住她的脸把她推到地上,把门关上了。她咬我的手,我扇她两巴掌,她还是跟我撕巴,我就按住她的脑袋往地上砸,砸了几下她就老实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打晕了,反正当时还没死…….我怕她醒过来叫人,就用枕头捂住她的脸,撩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绑住她的手,然后就把她上了。”
说到这里,麻东生顿了一会儿,红肿的眼皮里露出一线微弱的寒光,眼珠轻轻向右一转,貌似在回忆某种画面,再开口时,语气中多了一重隐隐烁烁的笑意。
“那么漂亮的女人,穿的骚|死了,内裤还匝着蕾丝花边,跑到宾馆不就是让人干么,我跟她那么多天,她可能早就发现我了,但是她不躲,也不报警,还勾引我到宾馆,就是为了让我干她。嘿!她肯定是故意的。”
夏冰洋站在他旁边,听着他说这些话,竟然很平静。他本来的确愤怒了,但是当他看到麻东生眼里阴秽的邪光,又看了看拷在麻东生手上的手铐,心里的怒火竟然风流云散。
麻东生已经是一个待死的畜生了,不必要在他被砍下头颅前往他身上抽几鞭。更重要的是,像麻东生这样的人没有痛感,谁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