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苏巍牢牢抱住了他,可怜兮兮地乞求道:“饶命,饶命啊!”
他赫朗克语说得一点都不好,连“谢谢”和“对不起”这样的基础词汇也说不利索,却能把“饶命”说得字正腔圆。
那监工嫌弃地低头看着苏巍油乎乎的脑袋,很想扬起手中的鞭子把他抽上一顿。然而他的身体被紧紧抱着,连胳膊也无法轻易动弹。
他喝道:“放手!”
苏巍扯着嗓子回应:“饶命!”
“松开!”
“饶命!”
“滚!”
“饶命!”
……
两人的对话持续了数分钟后,这赫朗克监工已经被苏巍的破锣嗓子折磨得头痛欲裂了。
这个刚刚被一鞭子打得满地打滚的人,此刻仿佛力大无穷,一双胳膊箍得这监工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坐在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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