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盛旷,你糊涂了吗?他们的家人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你为什么要没事找事,过来打扰不相干的人?”
可张文栋随即又换了种腔调和语气,他指着镜中的自己,不悦地说道:“可这母女俩无依无靠,那么可怜,你就好心来看望她们一下,这是人之常情,有什么不妥?”
“可那盛旷是个表里不一的奸细,他勾结icv,伤害了那么多的无辜者。你为什么要和他有瓜葛?”张文栋低声质问着自己。他的身体里好像装了两个争执不休的灵魂,他们各执一词,互不相让,让他的脑袋变得混沌模糊。
“你明明知道他是被逼无奈!他受人胁迫,处境艰险,如果不假意顺从,取悦鬼目,那么丧命的就会是他和他的家人。他也是个可怜人,你明白吗?”
张文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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