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嫣僵硬地迈动着腿,脖子像生锈的零件似的,连一个微小的角度也转动不了。她直直地朝前走着,目光呆滞,嘴唇颤抖,一滴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悄悄落在了陈旧的楼梯上。
柳未珂狐疑地看着她的背影,连忙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鲁鸿书双臂交叉环在胸前,漫不经心地说道:“没做什么,只是让她安静一点而已。”
这时,在二楼一个满是灰尘的房间里,一个女人蜷缩在墙角,手里拿着冰凉的馒头。她听到门外的声音,像惊惧不安的小动物似的缩紧了身子。她的头发油腻杂乱,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脸颊上的油渍和污垢更是让人几乎看不清她的模样。
她紧张地盯着前方,只见房门被人猛地推开。神情呆滞的常嫣木然地走了进来,她手里攥着不知从哪拿来的绳子,直直地走向一张凳子。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房间里蓬头垢面的女人害怕地问着,但没有得到任何回音。
常嫣颤颤巍巍地站上凳子,努力踮起脚尖,将那绳子悬在了房梁上。她把绳子打了一个死结,将脑袋伸了进去。
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女人惊恐地张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尖叫声。她颤抖着捂住自己的眼睛,听到凳子被人踹倒在地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从指缝里看着房间里的情形。常嫣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着,痛苦的表情还残存在她的脸上。然而,她已经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鲁鸿书这会儿正在耐心地给自己的妹妹梳头发,他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眼神朝二楼的方向瞟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盛旷和鲁鸿书坐在圆桌旁,一个喝着浓郁的咖啡,另一个人则闲适地品着茶。两人面带微笑,看上去竟有几分与世无争的样子。
柳未珂知道盛旷如今已经和鲁家兄妹结为同盟,她不可能轻易将他带走。她回忆着刚才盛旷的言辞与表情,思忖着他如今要和icv为敌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你真想对抗ic